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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低着头,柳清竹并不知道此时萧潜的脸上是什么表情,但他的沉默让柳清竹莫名地慌张,鼻尖上缓缓渗出汗珠来,而她已经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这样的煎熬持续了很久,她才听到萧潜的声音,一如既往地平静而温和:“这是你希望的吗?”
柳清竹忽然哑口无言。
这是她希望的吗?
同样的问题,她从前似乎也问过自己,但因为无解,所以她从不敢刻意去想。
但此刻,这个问题从他的口中问出来,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重重地敲打了一下,有些疼痛,有些惶惑,也有些……懊悔。
在她迟疑的时候,萧潜已经如她所愿地转身出门,可她并没有感到半分欣慰。
棉布门帘再一次被掀起又放下,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,和几盏明亮的纱灯。
心中的一个角落忽然空了下来,连这间素日嫌窄的屋子,似乎也空旷得可怕了。
“不是。”
她的唇角缓缓溢出了这两个字。
廊下的脚步声似乎顿了片刻,但也许只是她的错觉而已。
东厢房那里似乎传来“吱呀”的开门声,又或者没有。柳清竹屏住呼吸,只听到了飒飒的风声。
她不知道那些闹脾气的丫头们去了哪里,又懒得开口唤人,只好自己起身下chuáng,细细地检查一遍窗扇、将窗纱结结实实地压好,站在房中迟疑了一下,又将房门紧紧关上,上了闩。
没有了鹊儿相陪,这屋子里似乎变得格外清冷,但她必须学着习惯。她不喜欢别的丫头代替鹊儿来上夜,所以像今天这样清冷而寂寞的夜晚,以后只怕还会有成千上万个……
第35章.下马威
一直劝说自己不在意,却还是免不了一夜辗转难眠。
深秋的时令,黑夜长得令人心焦。好容易等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,柳清竹立刻揭被起身,下意识地向外面扬声唤道:“鹊儿!”
门外寂无人声,柳清竹纳闷了片刻,才恍然想起今日的情形已非昔比,只得披衣起身下chuáng,做贼一般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门闩。
门外并没有丫头候着,或许是自己起得实在太早了。柳清竹自嘲地苦笑了一下,返身回屋,坐到妆台前对着镜子发起呆来。
过了一段时候,屋子里蓦然亮了一下,接着又暗了下去。柳清竹抬头见是初荷掀帘子走了进来,不禁笑道:“今儿倒是数着你最勤快了!新蕊呢?”
初荷撇了撇嘴,十分不以为然似的:“‘勤快’二字可轮不到我的头上。咱们新蕊姑娘是属家雀儿的,我还在做梦的时候她就起了,怎么这会儿还没来吗?”
“许是忙别的去了。”柳清竹不以为意地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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